眉眼距离很重要
*3z，web上的每周夜宵，以制服为关键词摸的小甜饼
在银八老师的小公寓里，土方翻到了银八的高中毕业相册。
照片上穿着黑色立领学生制服的男生，眼神里满是不良感，整张脸都写着“别靠近我”四个大字 ，土方不可置信地看了一会儿，银八出现在他身后。
“啊，这不是高中时的照片吗，前几天整理床底的时候翻出来了。”
“老……老师，”土方维持着震惊的表情，抬起头看着头顶的银八，“这是你……？”
“嗯，是啊，怎么了。”银时刚洗完澡，用棉签扣着耳朵。“长得不像吗？”
“说是不像，也很像，但是……这真的不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吗？”
“虽然不知道你在纠结什么，不过感觉是对我很失礼的话题。”
“因为，你看，”土方给他举起相册，指着照片一角，“这里不是写着坂田银时吗？老师你的全名是坂田银八对吧？”
“啊，银八是老师的艺名来着。”
“……”土方好像想明白了什么，“是因为‘坂田银时’被教育部拉入黑名单了吗？”
“不是啊！”
土方拿出那张照片，举起来与眼前的银八对比着。
“好像高中的时候头发更蓬一点，经历掉发危机了吗。”
“别太得意忘形，等你一到20岁，迎接你的不是成年的世界而是枕头底下能编成围巾的掉发，到时候你就懂了。”
毛流走向好像也不太一样，那个时候真的好像一个超圆的毛球啊……眼神也是，高中的时候眼睛是不是要大一点？好像也有神一点。啊，原来是眉眼距离更近的缘故。银八，你这十年到底经历了什么，说是被社会和人生磨平了棱角，看起来更像是这个大叔自甘堕落了……
银八将手伸进睡裤里调整着内裤，“喂，土方君，高中的老师和现在当老师的老师，哪个比较帅？”
土方速答：“哪个都不是很帅。”
“听了你这句话直到凌晨2点老师都会藏在被窝里一个人哞哞地哭泣的。”
“老师，你知道我前一阵子向佛祖许愿了什么吗？是希望你晚上睡觉的时候安静一点，要不然我真的会忍不住出手。”
“你真冷血，你这孩子。”
与此同时土方心里悄悄想着：硬要说的话，好像高中的时候更帅气一点，怎么说呢，那种凶凶的感觉，不过内里还是那个银八对吧？表情一副凶样，头上一团毛球，眼神是谁也不吊，结果最喜欢的东西是小卖部的草莓牛奶。啊，内里绝对还是那个笨蛋，不知怎么的心里面十分确信。
“我知道了，土方同学会这么想，一定是没有见过高中时候的全盛期的坂田银时！”
“老师你又要寻找时光机了吗。”
“说什么呢，这不就有现成的吗。”
什么意思？
银八用脚踹踹土方，笑眯眯地说：“土方，你的制服借我穿穿。”
土方翻脸道：“不要！绝对会沾到你身上的味道！”
“我刚洗完澡啊。”
“死也不要！”
“作为交换，老师的开过光的教师白袍给你穿，行不。”
“一点诱惑都没有，你是知道这件事的吧！”
“再说了我身上有什么味道，你这样说话真的是很失礼诶，”银八闻着胳膊，揪起睡衣领子闻了闻，“我一点都闻不到，别人的味道只有别人能闻到，作为一个记忆点来说很好不是吗？以后你不管走到哪里，只要与老师擦肩而过，就能想起我吧？”
“不，那也要你身上香香的才行。”土方摆着手。
“什么啊，”银八受不了地看着他，耸着肩，“抱你的时候怎么没听你抱怨过？衣服不给我穿的话，今晚，不管是打呼噜还是怨气鬼一样哭泣，还是说整晚整晚地烦你，反正你别想睡觉！”
“麻烦死了！”土方在心里骂了他三遍无赖教师，随后乖乖站起身来，把外套脱下来交给他。
“裤子也给我。”
“裤子给你了我穿什么。”
银八从衣橱里翻出来西装裤和他平时上课时穿的白大褂，“给。”
“感觉变成奇妙的cosplay了。”
“这也是一种情趣。”
“老师，说实话我想回家了。”
银八转过身去睡衣换学生制服，土方啧了一声，不情愿地套上银八的西装裤和外套。
“喂银八，借我根皮带。”
“又不出门，你随便穿穿算了。”
眼镜被折下来放在床头柜，银八转过身来：“嗒哒！”
“嗒哒个什么劲……”土方抬起头。
……
土方呆了五秒，西装裤从一侧滑下去，露出他印着蛋黄酱的四角内裤。
“喂喂怎么了，看呆了吗？”银八坏笑着双手插兜。
银……银……
是银八，又好像不是银八，是照片上的人，又比照片上的人成熟一些。穿着有些紧的学生制服，看起来就像他这种风纪委员的重点关注对象，喜欢打架惹事生非但是会把雨伞给路边纸箱里的小猫遮雨的不良，坐在教室最后一排靠窗位置有一个扎马尾的青梅竹马的校园漫画男主角！
银时拉过愣神的土方，反手将他推到床上。
“你干什……”
“老，师，土方老师，”银八压上来，一字一顿地说，“哎呀，好久没叫过别人老师了，有点怀念。”
心里有些奇怪，但土方又不知道为何，他反驳道：“既然我是老师，你是学生，就该老师在上面才对吧？这是学校生活的常识。”
“好好。”
银八挪到下面，让土方坐在自己身上，扶着他的膝盖弯，“老师，这下你满意了。”
完蛋……
土方无法直视他。
混蛋银八穿学生制服的模样真的好可爱……凭什么，明明只是个大叔而已……
“土方老师，你在看哪里？”
啊，叫土方老师的感觉也好奇怪。
“不好好看着学生可不行，眼神交流是很重要的，以心传心，什么的。”
他衣服上名牌还是自己的，写着「土方十四郎」，心里的感觉好奇怪，好想给银八拍张照片，藏进相册的最角落。
银八拽着刚才随便套在土方脖子上的黑色领带，将他拉近自己。
“喂，我说，土方老师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你……”
“叫我银时。”
“银……”土方结巴了，“银……同学……”
“好好叫人家的名字，这么简单的汉字总会读吧，你教师资格证不会是偷来的吧！”
在报复，这家伙绝对是在报复自己！
“银时同学！”
“在。”银时揶揄地看着他，手指绕着领带转圈。
“胡说什么，老师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学生呢！那样做要被吊销教师身份，被开除，然后被全社会炎上的！”
这次轮到银时噎住。
“那……那种事情……我当然知道！但是如果是两情相悦呢？这样大家总该理解了吧，这不是那种阴暗的韩国电影，我们两个之间是纯爱！是纯爱没错！”
“谁跟你是纯爱啊！！”
土方想走，被银时掐着腿拽着领带拉回来，他讲话的气息似有似无吹在土方的脸颊，“你没进话剧社吧？那就好，让你进话剧社，学园祭绝对就完蛋了。真是不会演戏。”
“那跟演技有什么关系。”土方反驳，双手按在银时肚子上。
“不过我也玩得差不多了，已经足够了，看到土方你穿着我的外套就让我有点兴奋。”
“变态吧……”
“你不是吗？”银八反问他，“我看你可是一——直盯着自己的名牌啊。算了，舌头伸出来。”
“你这也算纯爱？”
“爽到你眼泪都飙出来的不就是纯爱吗？”
“完全不是！快向全世界的纯爱民道歉啊！”
银八的手伸进土方的衣服里，“说实话，你小子其实喜欢我喜欢得不行吧。”
他将手停在土方的左胸，向下压着。
“土方，你这里吵个不行。”
心跳加速的事情被点破，在银八注视下土方变得满脸通红，其实从刚才开始就很红，只是银八一直没告诉他。
“……青春期心脏跳得格外快是正常的。”土方辩解道。
“是吗？”
“这个时期发生什么事都不奇怪。”
“那还真是不错，”银时将脑袋凑过去，贴着土方的胸膛，“跟年轻人在一起，我也能重返青春期了。”
想看你长大后的样子，又想要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这份心情，为了成年人脆弱的自尊心，打死我都不想告诉你。
而此时在他身上的土方心想，自己没有在说谎，他确实心脏跳得很快，每一天，每一天，说实话他快要烦死了，感觉自己早晚会因为心率不齐而惹上什么毛病，就这样提心吊胆地活着。
土方攥着银时柔软的卷发。
可恶的银八。到底要等到多久以后，看着你的时候才不会心跳加速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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